之前我父亲给过范叔父的帮助可不少,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时候也常有。
范叔父,你之前读书的时候,吃谁的,喝谁的?
谁经常把新衣给穿,自己穿旧的?仁义二字,我父亲比你懂。”
范文贤脸上青红交加,范夫人小声嘀咕:“过去的事,还提那些做什么?说眼下的事如何解决,才是正理。”
“你们不是带了行李吗?”江月回道,“把带来的行李拿出来,一一打开看,看有没有那幅画。
若是没有,那就是在火场烧掉了。”
范文贤微松一口气,还以为江月回会想出什么法子,原来是这个。
“好,没问题!”
范文贤一口答应:“我去拿。”
江月回吩咐管家:“跟范叔父一同去,帮帮忙。”
“是。”
范夫人对江季林道:“江大人,也不是我们胡乱要价。
画你看过,若是觉得我们说得不合理,就请你们这里的古玩名家来给定个价,如何?”
江季林看着烧成一堆破炭的屋子,琢磨着得烧了倒是好处理,把这里和原来的祠堂打通,按阿月说的,修个小阁楼,再建个小露台。
等到来年夏日,阿月就能在这儿喝茶,吃点心,赏夏景儿。
真是不错。
他满心期待,哪有耳朵听范夫人废话。
“急什么?”江季林摆手,“一会儿看完了东西再说不迟。”
范夫人无声翻个白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