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弗洛伊德是奥地利人啊,不过美国人给他立雕像也没什么,再怎么说也是精神分析学派的开创者,其理论也算是影响世界,美国人给他弄个雕像也没什么。一座雕像才几个钱,对美国顶尖大学来说只是洒洒水而已。”
林晓可听后愣了一下,“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吗?我说的那个弗洛伊德是最近死的那个黑人。”
“原来我们刚刚都不在一个频道上啊,不过也真是搞笑,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到立雕像的,如果这种事情立几个雕像就解决了的话,这件事情早就解决了。据我所知美国已经立了林肯和马丁路德金两个人的雕像了,但是结果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法律只能让人们不把歧视挂在嘴边,难道你还能不准别人这么想吗?”
“可是种族歧视是不对的。”
“我也没说这是正确的事情,事实上黄种人其实还处于鄙视链的底端,但是再怎么说背后也有一个国家和民族当靠山,只要足够强大,别人自然会尊敬你。”
林晓可思考了一会儿,反驳道:“可是那是发生在美国内部的事情,情况不一样。”
“确实情况有很大不同,毕竟这是国家内部不同人种之间的矛盾。人们曾经将希望寄托在那位黑人总统身上,认为其当选总统则意味着人种矛盾得以初步解决,但是事实上情况并没有任何改变。在美国,抵制种族歧视已经变成了一个政治筹码,绝对没有任何一个政客会站出来说自己歧视黑人,尽管他们就是3K组织的隐性成员。”
“毕竟在美国,那种话可不是随便乱说的,毕竟那种事情是违法的。但是确实,法律也只能做到让他们不说出来,但是歧视这件事还是没有改变。”林晓可缓缓地说道,“就好比一个公司招聘员工一样,尽管他没说不招有色人种,但是却直接忽略了有色人种的简历。虽然他这样做了,但是别人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李思源听后也表示赞同,“实际上有一些机构还会故意找一些有色人种的员工来标榜自己,他们并非出于平等相待这一原则,而是出于自身的利益考虑。”
“不过还好,很大一部分人还是反对种族歧视的。”
“这要看你的种族歧视是怎么定义的。如果你定义的种族歧视是平等相待的话,我觉得会很困难。估计非常大一部分的人可以接受邻居是黑人、同学是黑人、老师是黑人,但是估计只有那么一部分的人能够接受自己或孩子的配偶是黑人。”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种族歧视了。”林晓可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