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天做好了你就知道了,好不好,今天先自己玩!”
“那我明天要做个大鹊鹊!”
芸芸小手插在腰间,一幅小大人的模样,这是在翁翁哪里学来的。
“好!”
徐浩伸手刮了一下侄女的小鼻梁,“明天做个大鹊鹊!”
得了保证的小丫头转身跑开,一边跑还一边欢呼,“明天做大鹊鹊了!”
可这新奇劲儿很快被忘得一干二净,芸芸摆弄叔父下午买的其他玩具去了。
呼!
徐浩长长吐出一口气,“还好,下午买了一大筐不同的玩具,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带着芸芸做手工?
呵呵!
自己在做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么?
“叔,蚂蚁!”
“叔,不好玩!”
“叔,小虫虫!”
“叔,陪我玩!”
整整一下午,在芸芸的不断打断下,徐浩艰难的完成了安保准备工作。
然后烧水,做饭,给芸芸洗脸洗脚,讲喜洋洋哄孩子入睡。
一整套流程下来,约么着已经是戌时。
此时的州桥夜市才算正式开始,小贩们不停的叫卖着。衣衫华丽的富贵人家,衣衫朴素的普通百姓,在此时几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们都是顾客,都是汴梁鸡滴屁的有力拉动者。
汴河沿岸的酒楼已经早早挂上了大红灯笼,每一座酒楼都如同新郎官布置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