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起了身,迫步走到流萤面前,她满眼惊恐,脖子上的掌印清晰可辨。
"殿下放过我我不要求求你殿下!啊-"
下一瞬便被晏昭毫不留情地扔到了胥松舍身上,看着紧闭的房门,流萤涕泪沾襟,哭声凄惨:"殿下我不要我是殿下的人!"
男人的体温灼烫,粗重的喘息让人心惊,流萤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跑到门前,一遍遍地敲着房门。
胥松眸光涣散,眼前一片恍惚,他艰难地撑着地坐起,汗水从前胸后背滚滚而落,他微微侧头,看了看那堵木墙,惨然一笑。
殿下说她心有他人,可那是个死人啊!
一时忘不了,一辈子也忘不了吗?回想起她瑟然的肩,微颤的睫羽和回避的眼睛,心如刀绞。
这药性实在难捱,直觉血管都要爆了,脑子一片混沌,胥松咬了咬舌尖,喉间一阵腥甜,意识清醒了几分。
"你走吧!"他艰难地说着。
门外传来一阵响动,不一会儿塞进一张纸来,胥松凝眸看向门窗拓印出的纤柔身影,拼力起身,踉跄着朝着门去。
纸上一行清秀温柔的簪花小楷:"务请惜命。"
沈之瑜懂医,哪能看不住胥松如何,只是那药性凶猛,怕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
他有些难抑,嗓音粗哑还夹带着一股着难言的怒气:"我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门上的人影微僵。
上一个说喜欢她的已经死了,这一个如今也陷入性命堪忧的境地,也许她真如那些人所言,是个天煞孤星,总是给身边人带来灾厄。
门缝里又塞进一张字条,堪堪几字,叫一个胥松尝尽了情爱摧心肝儿的滋味儿。
"此心已许,何可再付。"
真的-
要把这辈子许给一个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