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四将才变得喜悦起来。庞德笑道:“当日我军将趁机而攻韩遂乱兵,成公英曾以河东六郡为诱饵。谁能想到少主即将可得河东六郡!”
“是啊!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让韩遂逃脱,得到半个西凉而已,反正少主都是赢家。”
马超说道:“事还未定,不可轻率。”
“唯。”四将道。
马超说道:“不论韩遂如何权变设谋,两军相争,终究是要靠实力。继续敦促士卒演练吧。别的事,明日再做计较也不迟。”
“唯。”四将道。
段煨说道:“主公,那鞠义呢?”
“鞠义?”马超一拍脑袋,若不是段煨提了一嘴,他还真不会想到鞠义,那个被他关禁闭的鞠义。
“是否观其悔改与否,将他释放?”
马超问道:“你等别是已经进了树林里、靠近禁闭室,打扰到他了吧?”
“少主有令,末将岂敢?”
马超说道:“那你等怎知他已悔改?”
段煨说道:“末将听给其送饭的军士说,那鞠义在禁闭室中疯狂地大喊大叫,仿佛已然顶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