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府里。
司寇正在焦头烂额,背着手烦躁地徘徊不停。
做工精致的拔步床上,司文静直挺挺地躺着。
伺候司文静的丫鬟,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个碗,哭求,“小姐,您就吃一口吧!”
“我不吃,除非爹答应让我参加武举~”司文静已经气若游丝,嘴唇却闭地死死的。
司寇气得直叹气。
自从拍卖会回来,女儿就失了往日的活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回来的路上也不和他说话。
他本以为女儿是看谢勋心满意足,才心有不快,或许正在琢磨怎么搞谢勋一把?
直到三天前的晚上,女儿对他说,“爹,我要参加武举!”
司寇当时就把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你一个女子怎么能参加武举?这不胡闹吗?不准去!”
“女子怎么了?”司文静小嘴一噘老高,“那位金大家还是女子呢,不也做了‘大家’吗?我武艺那么好,凭什么不能参加武举?”
“什么金大家,不过是个匠人而已!那姓金的一介孤女,自然可以随便抛头露面,不怕流言蜚语,可你是统领府的大小姐……别忘了,皇上责令你一月内成亲,如今可就剩下十来天了!”
女子怎么可能参加武举?
女儿这是魔怔了吗?
就不应该让她去什么拍卖会!
每次女儿见完谢勋,都要抽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