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杨芊雪终于听到了个合理的解释,她松了口气,旋即又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皇上您放心,臣妾的阿兄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其胞弟、也就是臣妾的堂阿弟,因年幼丧母无人照料,还是阿兄他自幼带大的,臣妾可为阿兄作担保。”
“嗯嗯,”宇文世宏微笑着连连点头,心头暗暗腹诽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
“改制落实后,一切用人及官品的擢升褒贬,皆按实绩、每年的常考、以及都察院的督查监督决定,彼时,哪怕是朕的用人决议,也将依照这三点。”
“爱妻尽管放心去做吧!朕全权支持爱妻!”
“啊对了,朕希望朕的有志子民,都能有勇气出来,发挥自己的才干!”
“男子也好,女子更好!爱妻可是明白朕的心意?”
“朕希望无论男女,只要是有才干之人,都能有机会,发挥自己才干!”
好一通好说歹说,以宽慰杨芊雪,杨芊雪终于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雍州到处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建筑的兴建,以及旧建筑、旧城楼的修缮。
原本泥泞的官道,也在卫尉寺的主持下,以结实的木桩,砸压成结实又平整的夯土地面。
国都的变化,百姓看在眼里,倒是对卫尉寺的凭空出现并不反感,反倒有些津津乐道。
不知不觉中,连百姓发生了争执,都有百姓去找卫尉寺巡守来主持公道。
渐渐的,卫尉寺从主动设立职守守则、主动修缮坊街、城楼等,渐渐的在百姓的需求下,被动的又统一了卫尉寺巡守的着装、被动自我“培训”一些律法知识,以便为百姓主持公道时,有法理之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