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惨遭“羞辱”后,一把将夏耀的手攥住,目露威严之色,“你再瞎闹,我揍你屁股信不信?”
夏耀冷哼一声,再次将头歪在袁纵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有件事憋在我心里好几天了,不痛快。”
“什么事?”
夏耀把王治水出拘留所的一些后续状况告诉了袁纵,说完一阵长吁短叹,后悔自个儿把人交到宣大禹手里。
袁纵冷淡淡开口,“你就这么喜欢操心别人的事?”
夏耀斜瞄了袁纵一眼,瞧他那冷硬的面部肌肉,心里嘿嘿一乐,没想到这老货还挺爱吃醋,真逗。
袁纵要知道夏耀心里频频称呼他为老货,一定会把夏耀扑倒在床上,让他看看老子是有多年轻力壮,龙精虎猛。
夏耀继续说:“其实我根本不是担心宣大禹和那小子结仇,我是单纯地觉得自个儿这事办得不人道。你知道么?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混混,结果前两天一调查才发现,他竟然有工作,而且还是卖苦力的,进拘留所之前才辞的。”
袁纵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夏耀也觉得这句话挺对,毕竟王治水干了那么多缺德事,遭报应是应该的,可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
“我是不是太矫情了?我是不是应该圆滑世故一点儿?”
袁纵说:“圆滑的人走得比别人快,下坡的时候滚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