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李真真惊呼一声。
宣大禹接着调侃李真真,“这事也忒巧了,敢情你就是那位高手啊!妖儿还给我看过你俩的聊天记录,你给他分析的那段有没有被爆菊的论断太特么经典了!”
袁纵的眼珠几乎飙出血来。
夏耀傻眼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竟然在阴沟里翻船了!
聊着聊着,彭泽突然冒出一句。
“诶,妖儿和袁纵哪去了?”
四个人面面相觑,全都一脸愕然,刚才还在这坐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
几乎是一道闪电的工夫,袁纵就把夏耀塞进了车里。
汽车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车窗外的赫赫风声好像猛虎的利爪在抓挠着玻璃。车身急速而灵活地左闪右避,颠簸得夏耀说不出一句利索话,心跳跟着车速在一路飙升。袁纵的脸几乎变成了铁红色,脖颈的青筋被浮雕般的肌肉裹出一道道狰狞又粗野的线条。喉结耸动时似有千军万马在胸膛里闷沉沉地嘶吼,仿佛牙关一松动,便会群起bào • dòng,咆哮着冲口而出。
夏耀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着汗珠,潮热急躁的感觉差点儿把他逼疯了。终于,汽车开到一条宽敞的直道,夏耀迫不及待地开口。
“其实这事就是个误会,那天我俩喝多了,他把我当成王治水了,结果又打又绑的,压根没干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