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张栩手上其他证据都很硬实。
偏偏酒吧这有些弱,达尔特只能调转方向,针对这点。
沅予炩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自己手上有至关重要的证据,但,但真到了那个时候了吗?
沅陵那边可谓是证据确凿,如今全靠达尔特周旋,才能有喘息之机。
这次开庭时间耗费不久,毕竟走的是过程,相对比较轻松。
法官结束开庭后,张栩带着沅予炩缓缓走出人群。
面对记者的询问他们一概不予回答,阿尔伯特愤慨,可这件事却不知如何插手。
张栩直接送他们回家,“如果有记者采访你,你不用理。”
“恩,我知道。”沅予炩过了许久,问他,“没确凿的证据真的对他没办法了?”
“绝不是,但...可能从轻处理,或...”一笔带过,“我想接下来的审查主要还是针对篡改遗嘱还有当初虐待你的事。”不能再被达尔特引导错误了。
沅予炩明明已经抵达,可他并未立刻下车,阿尔伯特注视着少年,似乎明白他有话要单独和张栩私下说。
面露不快的扫了眼张栩,却温柔的揉了揉少年的头,起身“我去接儿子。”
“恩,顺带帮我把东西准备好。”还要摆摊呢。
别说阿尔伯特一脸绝望了,就是张栩也抹了把脸,“你不用这么敬业,今天休息休息吧。”
“不!”特别坚定的,特别倔强的。
等阿尔伯特走远,沅予炩才靠在前排的椅背上,离张栩很近,却又隔着一层。
似乎是成年的幼仔想要撒娇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腼腆,“我手上...其实有证据。”
“恩?”张栩诧异,可他随即想到的不是沅予炩为什么不交给自己,而是...明白沅予炩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
因为少年的难看,对过往的难以接受,对过去的自己否认以及想要掩盖。
张栩心疼他,坐在车内有些烦躁的摸索了会儿,找出一包烟。
点了根,“不想交给我,就不用给。这事儿也算是锤实了一半,沅陵那王八蛋逃不了的。”他平日几乎不抽烟,这包也是泰伦留在车里忘记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