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在和大米粉混合发酵,沅予炩便出来谈正事儿,“没办法,和他正面对上就功亏一篑了。”笑的有些无奈。
之前沅予炩一接到消息,夹紧尾巴就从店里逃出来。
果然没多久沅陵便带着一家老小杀过来,跪在门口又哭又喊的求沅予炩原谅。
但他做的混账事太多,也太令人恶心了,没几个正常人会站在他那边。
可如果沅陵真对上沅予炩,又哭又喊又跪又求的,一个是做爹的一个是做儿子的。
做儿子的真无动于衷就算别人能理解,却也会说他一句冷酷无情。
之前的好印象都得打折扣,甚至逆转。
如果不做了,难道真原谅?可拉倒,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放下?
因此沅予炩若刚刚真对上沅陵那便是一场死局,里外他都吃亏。
夹紧尾巴逃,看似不体面又不痛快还窝囊,却是迂回策略,也是当时最妥当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