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雅捡起一顶帽子,差点笑出声,不过这顶绿色的...
看向一点都不心虚的张栩,后者还对他无量的笑笑。
暗中交锋,都无需语言。
哼,他儿子会回来的,他儿子才不会给他们的小飞鼠带绿帽子呢。
要是阿尔伯特敢!他这个做阿姆的先阉了这条蠢蛇。
夏瑞尔仰着头看着别人脑袋上的小飞鼠,千言万语化为一句,“你过的好吗?”
“现在挺好的,过去不好。”沅予炩才不会安慰他,我过的很好啥的,这种话蠢透了。
原身的委屈咋办?
就算不能怪夏瑞尔,但原身的还是有怨气的。
自己怎么说都要替他出出气,让他的亲阿姆难受难受?
更何况自己隐瞒也没意义,转头恢复记忆的夏瑞尔肯定会去查,这事儿又是众所周知的,而当年案件的档案夏瑞尔只要恢复了身份就有权调阅。
到时候什么细节都会知道,隐瞒起来也没意义,还不如坦坦白白的说哦。
夏瑞尔心里一抽抽的难受,“都是我不好,如果我...”
“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沅予炩松手,直接趴在张栩脑袋上叹了口气,“这事儿怪谁都不能怪你和外公,但我心里还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