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阿尔伯特!!将军!!”
“将军!将军!看我一眼,求你看我一眼!!”
可阿尔伯特目不斜视的跨出车门,平静的表情,冷峻而桀骜不驯的神情让人呼吸急促又疯狂的歇斯底里。
温迪特作为阿尔伯特永远最信任的人,紧随其后,嘴角带上三分得体的笑容,微微颔首,紧随其后。
“啊啊啊温迪特先生!!!”
“都回来了!都回来了!!”
“我都要哭了!!”
不论是直播还是现场,看着熟悉而令他们安心的军人,那一刻,疯狂与狂欢交融在一起。
有阿尔伯特的亲卫开路,隔开了疯狂的记者和普通人。
记者如同连环炮一样疯狂的询问,却并未得到一个回答。
只能眼睁睁的目送阿尔伯特和他的士兵走进他们所无法进入的军部大厅。
失望和呼唤一直没有停止,阿尔伯特却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从来没有什么胜利和欢呼是容易的,这一切都伴随着牺牲和死亡。
在年幼时,阿尔伯特就已经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从不为这一切而感到动容和亢奋,平静的接受一切,平静的对待这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