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艺术薰了一下好像精神多了?”谭哲边开车边看着徐笑天。
“碰上熟人了……”
“那孩子你认识?”
“嗯,高中同学。”
谭哲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说出来,他不想再掺和肖伟泽的破事:“下一个客户我跟了有两三年,他们公司会议很多,就是要求很鸡毛。”
“嗯,我会练习拔鸡毛的。”
“适当的时候装装孙子,”谭哲打开收音机,“让他们觉得你特别不容易,虽然说这么装着挺没劲的,但爷爷也都是从孙子过来的。”
“明白了。”
一下午跑了五个客户,虽说谭哲说都是嫌麻烦不愿意再跟了的,但徐笑天能看出来,有几个还是很不错的,对于谭哲对自己的照顾,他挺感动,但压力巨大,人家把一咬一口油的客户都分来了,如果维护出了问题,是罪该万死不辞的。
“每个新到市场部的,你都会这么带着跑么?”
“我神经病啊,”谭哲扫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保姆么。”
“那我这是特殊待遇啊……”
“嗯,第一次接触我就觉得你还行,和陌生人交流挺自在,又能吃亏,现在市场部缺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