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蛋。”我接起电话,躺倒在床上。
“我倒是想。”徐笑天带着笑的声音传过来,我一下踏实了很多。
“没在任务吗。”
“在呢,等他们买符文,你号晚上的积分换什么?”
“随便吧,看缺什么就换什么。”
“关键是你现在什么也不缺,我看柜子里什么都有,要不换神兽吧,看看有没有那运气?”
“你换啊?你那运气……”
“靠,老子现在情场失意中,赌运肯定好!”徐笑天乐了。
“我说这位爷,您心态怎么就这么好呢?”我实在不明白,徐笑天怎么就能整天乐呵呵的,他不该纠结么。
“何苦跟自己过不去,怎么过不是一天一天过啊,”他停了停,又说,“你整天就跟个凉拌苦瓜似的,我再不给你调节一下,那咱俩见面不就得抱头痛哭啊?”
“靠,老子好着呢。”我有点没面子,就好像所有烦闷都被他一下看穿了似的。
我没跟徐笑天说今天下午的事,虽然我很想说,我需要找个人说,但不是徐笑天,他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不是我的树洞。
挂了电话之后我还是百无聊赖。我打开房门,乔朵朵缩在沙发里看电锯shā • rén狂,还抱着电话不知道跟谁聊着,我打消了去吓她的想法,关上门。
打开音箱,听音乐睡觉,我决定了。
Leessang的碟还放在CD机里,我按了下随机,躺下,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