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两个小徒弟做的是有点过分。
那驴子叫的太惨了。
他看着都有点心疼,别说谷云飞了。
“老伙计,坚持住啊。”
谷云飞连忙取出身上的金疮药。
小心翼翼的给自家驴子的伤处涂抹。
止血,止痛。
“安乐候,你是不是得给本道个交代?”
“前辈勿怒,其实这是为了你的驴子好。”
“你”
“前辈,请问你的驴子今年贵庚?”
“它从出生到现在,跟我二十五年,情同手足!”
“那就对了,据本侯所知,驴子的寿命最高不过二十五到三十岁,也就是说,您的驴子已到暮年。现在去了它的根,至少比正常驴子多活好多年。”
听到庞昱的话。
谷云飞更怒。
刚刚还感觉这庞昱是个不错的人。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为了包庇徒弟,竟然说些个歪理。
“前辈也是修道者,岂不闻精气足者,寿命更长,是以皇宫中太监的寿命会更长些。断了您爱驴的驴根,就是保全了它的精气,也好让它多陪前辈几年。”
“安乐侯你”
徐良和卢珍面面相觑。
师父说的是啥?
啥精气啊,我俩这是做了好事?
这玩意割了有好处?
那咱自己的……不对不对,师父应该是瞎说的。
“前辈,本侯代劣徒向您道歉,你的驴子也得了好处,不如就此算了如何?”
“安乐侯!”
“前辈,勿怒,你是修道之人,平和。再说了,你我的合作还要继续不是?”
“这两个臭小子,老道我记住他们了,走着瞧!”
谷云飞见庞昱铁了心要护两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