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黎言这时和她说话。“在看什么，我问你话都没听见。”黎言先前看着菜单，抬头的瞬间好像看见她在笑。扭头顺着寄念念看过去的方向看了几眼。
也没发现什么。
这时，韩晚已经不在先前那个位置。
“就这些够了吗？”
“已经很多了。”
递给服务员上菜，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寄念念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黎言这么坐在这里聊着工作上的事情。
他说的都是工作上会遇见的事情，再给她一些介意之类。
“不过我想，你不会的商洛也会把你教会。所以我走这么久的话，应该也不会担心什么。不过，你随时一句话，无论我身在何处，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
N号集团是她的，也是他的。
念念喝了一口餐厅里泡的茶，没注意温度，差点把自己嘴给烫了。
“订好票了吗？决定哪一天走了没？”
“明天。”
“这么快？”这下轮到寄念念惊讶。明天就走，要是他今天不叫自己出来，怕是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