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听到血切的话后,嘴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然后转过头去,故作镇定地对血切说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刚刚,血切明明看到乾坤还有着一脚踢下去的空间,但是他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故意地做了一个与自己打成平手的假象,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吗?
这时,血切望向乾坤时的眼神,顿时变得不一样了。
这个人,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坏啊。
血切的嘴角总算是洋溢起一丝笑容,他对乾坤说道:“喂!你刚刚不是说你想去剑阁吗?我带你们去啊!”
“啊?”乾坤兀然一笑,对血切说道,“可是我没有赢过你啊。”
“那你也没有输,还是给我道歉了,对吗?”血切豁然张开双臂,爽朗地对乾坤说道。
“好啊,那可要你来引路了!”乾坤开玩笑似的对血切说道。
“成!哈哈哈。”
……
在一座幽深邃远的山谷里,有一个老人坐在山洞旁,双眼一直紧紧地闭着,只有几根手指偶尔盘动几下,脸上有一块很大的黑斑痣,额头上满是皱纹,枯槁的身躯记录着饱经沧桑的痕迹。
他周围散发出的气息极为压抑,那双如枯柴朽木般的手黑紫黑紫的,僵硬如铜铁一般。整个山洞湿气沉沉,阴寒至极,而他却丝毫不受影响。若是正常人,早已冷得筛糠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