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闲的品性全京城都知晓,想要他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他还不是好好活了快二十年?我倒是觉得,与其在他身上死磕,不如换一个思路,把重心放在那名叫繁楼的女子身上。”
听完徐西陆的分析,林洛茅塞顿开,“林二哥所言极是,等我一出去,立刻着手调查该女子。”
徐西陆笑道:“那就有劳林小公子了。”
两人没说几句,刑部的人又来把林洛带走了,徐西陆趁机道:“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那人甚是无语地看了徐西陆一眼,不一会儿就给他上了几样小食。徐西陆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又独自待了半天,到傍晚时,才终于轮到他被带去问话,此时他已在困在刑部十个时辰了。
徐西陆被带到了专门用来审讯犯人的暗室,沈学义早已沏好了一壶上好的叶尖等他。“徐二公子,”沈学义坐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徐西陆,“昨夜睡得可好?”
“尚可。”徐西陆漫不经心道,“就是你们的椅子有些硬。”
沈学义扯了扯嘴角,“下次徐二公子再来,本官一定让人准备一把软椅给公子。”
徐西陆点点头,“多谢。”
沈学义暗道,这徐二公子在刑部的暗室里居然还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倒算是个人物,待会见到他跪地求饶,痛哭流涕的样子,只怕会更加有趣。他从一堆记录中抽出一张,问:“据本官所知,昨日你独自离席,半个时辰后才回,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徐西陆平静道:“听闻上官府的牡丹园百花齐放,一片春光,我就去里头赏了赏花。”
“就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