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宋淮每回被他逗得害羞,都会下意识躲开,要么就气急败坏地瞪他,这是第一次,主动对他撒娇。
齐瑄抱紧了怀中人,将唇贴到他脸上,狠狠嗅着他气息,努力克制自己不安分的欲望。
但宋淮还是感觉到了抵着他的滚烫,顿时脸一烧,说话也结巴了起来:“你、你、你怎么又这样?”
齐瑄鼻间呵出一丝笑意,“那你别动。”
宋淮将脸埋在他胸前,无奈地控诉道:“你……你还是放开我吧。”
“不放。”齐瑄立刻用两只脚夹住了宋淮的腿,将人上下都锁住。
宋淮:“…………”
可你再不放,我、我、我也、也……也忍不住啊……
而下面“十足禽兽”的齐瑄却一本正经地与他继续聊起了正事:“我没记错的话,第二天赫回就死了。”
“嗯。”宋淮应了一声,才小声道:“后来我才知道,是父亲做的。”
“侯爷?”齐瑄诧异道,转而又立刻意会,笑道:“咱爹就是护短。”
宋淮:“……别瞎喊。”
“所以图烈坚持要与你比试,是想替他兄长报仇?”齐瑄嗤了一声:“分明是他兄长自己技不如人还耍诈,这等龌龊鼠辈,死有余辜。”
“况且,就算图烈要寻仇,也该找我,或者找咱爹报仇。”
宋淮摇了摇头:“赫回的死被断定为自戕,没有人知道是父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