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究竟是否刻在皇帝心中,皇帝又是否会看在她解围之情,将来会帮她一把。
这些事,都未可知。
白落梅一拍膝盖,眼睛倏地睁大,“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
“您要吓死奴才啊,不是奴才多嘴,您往后可得安分一些,就是爷在皇上面前,都得毕恭毕敬,可您倒好明知道那人就是皇上,还和皇上那样说话,太不应该了……”
小桌子又开始碎碎念,老妈子似的。
这张嘴,从一上车到现在,一直在嘟囔。
白落梅将水袋递给他,心想:早知道带秀云出门了!
“白格格……”
“停!打住!小桌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这么能说?作为一个男人……”
“奴才早被骟了……”
“行行行,骟了的男人,行了吧,你能不能管住这张嘴,别一遇到事就跟个小娘们儿一样,喋喋不休,跟个三八一样!要死也是我死在前头,还轮不到你,你急着陪葬?”白落梅一个头两个大。
他不该当奴才,应该去说书。
就他这张嘴,能说一天!
话多容易死得早!
小桌子面红耳赤,尴尬的挠了挠头,“白格格,您别这样说奴才,奴才也是为了您好,您不乐意听,奴才不说就是了。”
白落梅无奈的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哥俩好儿似的,“要我说,你得管住嘴,这不是责备你,而是希望你能变强,将来,我也好将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办。”
一番话,再次让小桌子激动不已。
她是个奇人,连高高在上的皇帝都不畏惧,将来说不定能有更大的作为。
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