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拿出点真本事,这些人是不会让他们好过。
不把基础打好,日后唯恐他们仍会对杨正林等人动粗。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到底是别人的地盘儿。
白落梅略一思忖,示意杨正林等人稍安勿躁,自个儿出去会会县太爷。
这时。
年过五旬的县太爷头发花白,两眼锐利打量了她一阵,鄙夷不屑的撇了她一眼,转头不耐烦的指责马贤,“马老爷,你是不是把本县都当成你家家丁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点点小事,都要让本县亲自跑一趟?”
“太爷,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我可是您治下的一名良民,您是本地父母官,百姓出事,您为百姓主持公道,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马贤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悄悄的塞给他。
白落梅感慨万千,果然这招不论何时都有奇效。
这不,一得了银票的县太爷立马换了一副面孔。
“百姓有难求到本县面前,本县自是要管一管,说吧,这几人是打哪来的,来此处做甚,又是如何与你冲突的,是仇是怨,还是别有缘故?”县太爷心安理得的将银票收下,背着手端着架子。
闻声,白落梅气不打一出来。
狼狈为奸,挨千刀的县太爷!
这群人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贪墨,他就不怕有人将他的行径告到知府衙门?
康熙爷,您老瞧见没!
这就是您治下之臣,知法犯法,不知羞耻!
与此同时,马贤兴高采烈的向县太爷控诉白落梅六人,将他们当作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不余遗力的请县太爷将他们关押起来。
“打家劫舍,当众斗殴,目无王法,罪无可恕,来人啊,将此六人拿下,打入大牢,待本县查明真相后,当真如此,自当以我朝律法判处此六人流放!”
县太爷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一挥手,命令身后的衙役上前去将六人拿下。
关进大牢、流放?
白落梅在心里骂骂咧咧。
好不容易从四爷哪儿逃了出来,没想到又遇上这么一个糊涂县令。
就他,也想流放白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