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将手中的棍子掷在地上,“痛快!”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哟,小桌子,你这脸怎么破了?”
白落梅看着小桌子脸上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又见他气喘吁吁瘫坐在地,身上的衣裳凌乱,忍不住噗呲一笑,“你这模样倒是像极了外头的泼妇。”
“哪跟哪儿啊,奴才这不都是为了您嘛。”
小桌子笑嘻嘻的理了理衣裳,向白落梅投去一个敬佩目光。
几人有说有笑,说着刚才年侧妃及其手底下人的狼狈。
一时间,月白居里传来欢声笑语。
门外。
年侧妃披头散发,身上的串珠也被扯的七零八落,耳边一传来欢声笑语,气得直跺脚,“白落梅,本妃弄不死你,就不姓年!”
“主儿,这白格格实在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她指定是仗着爷的喜欢,因此敢与您作对,此人若是再待在王府,后患无穷啊!”
太监小声地嘟囔,回想起刚才惊心一幕,胆战心惊。
在王府,即便是福晋也不曾对年侧妃如此驱赶。
惶惶然有如丧家之犬!
年侧妃咬牙切齿,“走!去正院!”
“今个儿无论如何,本妃要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