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学士,指的便是他的祖父宋濂。
宋怿是没搭理,白了一眼,便要转身离去。
李修明却是连忙上前,讪笑道:“玩笑而已,莫生气,我不过想做个顺手人情罢了。”
宋怿疑惑的看着他,仍旧没说话。
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李修明哑然失笑,解释道:“王永年,没救了,便没有价值了;而我后头的人,并不介意抛弃,相反,早点划清界限,或许更好。”
顿了顿,又是继续说道:“还有便是我的一点私心,我是改变不了立场的,但我希望,若来日我被抛弃时,你能留我条性命。”
宋怿没承应下,不过才见过几回,他还拿不准李修明的这份善意。
只是抬过手示意吕鸿朗,待他过来,再平静的说道:“今日,是他帮你化解的危机,你要记着。”
言罢,便转身离开了府衙。
李修明在后头又是轻描淡写的说道:“若来应天府,遇事可以找我。”
宋怿没搭理,应天府,太乱了,他不敢去。
就连凤阳府的水,他都掺不透,如今,也才算的上搅动了几分。
……
府衙不远处,小茶馆。
“便是他吗,昱儿输得不算冤。”一干瘦的老头,无奈摇了摇头,说道。
言罢,转身离开了茶馆,朝锦衣卫驻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