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惊了不管他的事,他也不知道马为什么惊了。”
“说不如查查马的事。”
“以前五城兵马司的马从来没有这样过,怎么牧监司新送来的马就成这样了?”
陈七学着朱瓒的语气说道,神情夸张,说着又看着堂内的人。
“你们知道牧监司的老大是谁吗?”他挤眉弄眼说道。
“不是让你说书呢。”方锦绣冷冷说道。
陈七讪讪。
“是王子阳,王判官。”他本想再说你们知道王子阳是谁吗,但看着方锦绣冷冷的脸忙咽了回去,肃容说道,“是黄小大人的干儿子。”
听起来是无懈可击,但皇帝信吗?
君小姐方锦绣都看着他,没有人为此鼓掌雀跃。
陈七垂头摊手。
“好吧,然后皇帝就命禁卫对陆云旗杖五十,削去团练使,押入诏狱待定罪。”他说道,一面叹口气,“宫里传来的消息是打的可狠了,皇帝亲自夺过禁卫手里的铁锤打朱瓒,因为有了皇帝的动作,后来的杖刑也极其狠厉,陆云旗当场昏死过去了。”
方锦绣也握紧了手,看向君小姐,虽然她也不知道为啥看她,按理说这个世子爷跟她们不算熟。
君小姐一向平静的脸上柳眉簇起,手交握在身前。
杖刑倒是其次,关的地方可是诏狱啊。
“诏狱怎么了?”方锦绣不太懂这些问道。
“诏狱是北镇抚司掌握的地方。”柳掌柜在一旁说道。
锦衣卫啊。
“当初成国公世子进京,皇帝看起来很愤怒,却让三司会审,很明显就是偏袒了,要不然就直接交给北镇抚司审问了。”柳掌柜接着说道,“但现在皇帝下令将他交给北镇抚司了。”
锦衣卫可是跟朱瓒有仇的,现在朱瓒可是落到他们手里了。
更况且他还受了杖刑昏死过去,如果有人愿意的话,别说皮开肉绽的杖刑,手指头割破都能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