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徐沉,“徐小公公还是打个地铺吧,若是皇上知道本宫怠慢了您,恐怕也会怪罪下来。”
底下的人听见这话,只好应了一声。
这夜,钟延玉可不安分,不是要喝水,就是要捶腿,还让徐沉偶尔给他盖被子。
可是这水到了嘴边,钟延玉有不想喝了,结果折腾了人之时,还把自己弄的晕头转向,本来就是夜深,睡意正浓,钟延玉感觉有个人一直在他耳边叫唤。
“闭嘴。”他说了一句,揽过温暖的火炉睡下。
徐沉看着腰上的手,想要扯开,却又怕叫醒了他。
他本来打地铺睡觉的,但少年要他捶腿,他又睡在了最里面,于是他只能上去给他锤,他一直询问力道如何,这人却抱住了他的腰。
“娘娘,奴才下去了?”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拉开对方的手,却被抱得更紧。
钟延玉有起床气,况且折腾了一夜,他也累了,夜凉如水,他本就体寒,更需要些热度。
徐沉不敢动弹。
月光透露下,他静静地看着蜷缩在怀中的少年,美人素衣白衫,精致的锁骨和盈盈一握的纤腰映入眼帘。
人生是一段充满诱惑的旅程,特别是在这个漆黑的夜晚,迷离的双眼,迷失的自我。
他忍不住低下头颅,含住了美人红艳艳的嘴唇……
睡梦中的钟延玉察觉异样想要睁开双眼,鼻尖却突然闻到一股异香,失去了知觉。
钟延玉醒来之时,徐沉已经起来了,恭恭敬敬地在床侧。
他的头重脚轻,徐沉立即过来扶住他,“皇后娘娘昨夜是做了噩梦吗?奴才怎么叫您都不醒。”
又梦到上一辈子了?
钟延玉揉了揉额角,他记不清了,怪不得一觉醒来这般难受,昨夜好像鬼压床似的。
“皇后娘娘需要洗漱吗?”徐沉见他难受,心疼了一下,随后用温水沾湿了毛巾,拧干拿过来给他擦脸。
“本宫自己来吧。”钟延玉整理了一下,随后去到镜子的前面看了看。
他的嘴唇怎么好像肿了点?
“昨夜奴才看了看,驱蚊的熏香没有了,便询问琉青女官点了橙筵香。”徐沉立即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