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徐沉立即跪了下来,心想着好端端的,皇上怎么进去了一会儿,两个人又闹了别扭?
“无事,你命人将后院的浴池烧开,我要前去洗簌。”钟延玉很快冷静了下来。
看着那枚红玉戒指他就来气,先前他写的休书可是早早给了景孤寒,如今他又送回来红玉戒指,这是何意?
是警告,还是侮辱?
在军中摸爬滚打了两年,他也有些血性,今日他应当哄着景孤寒的,但还是忍不住气!
那句无声的沉默更是他唯一的反抗。
景孤寒回到养心殿内,却听到暗卫说延玉将他送的戒指砸碎,怒火中烧。
他重重地将杯盏一放,“反了天了!朕还不够哄着他吗?!没计较他欺君之事,任由他在外玩了两年,他还要如何?!”
“是不是要朕把这帝位给他才甘心!”
暗卫看着人愤怒的语气,赶忙说道:“或许是皇后娘娘一时归来,适应不了身份也情有可原……”
暗卫嘴笨,不知道该如何找借口,看着火气更大的景孤寒不知所措。
两年前的场景历历在目,主子嘴角的鲜血格外醒目,如今再气出来个好歹,他们脑袋更不好保住。
景孤寒冷冷的目光落到奏折上,“既然他不想当这个皇后娘娘,自是有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