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你喝点热茶,暖暖身体。”
钟延清没有防备,“多谢堂弟,你也好好休息吧,竹粼院恐怕要明日才修葺好。”
临白亦垂下眼眸,看人将茶喝完才道:“无事,我怕也不会中举。”
他清楚自己那糟糕的学业,怎么能和寒窗苦读十几、几十年的人相提并论?
可他需要一个庇护——
钟延清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无事,结果还没有出来呢,堂弟不必妄自菲薄,况且今年不成也还有明年呢,你还年轻着。”
临白亦闻言,红唇微抿,雪白的面孔上滑过一抹挣扎,“可有些事情,根本等不了……”
所以,他要牢牢抓住钟延清这棵大树——
钟延清觉得有些燥热,解了外袍,“我自幼习武,力气大,晚上乱动伤到了堂弟之时,你可千万不要忍着,要叫我起来。”
临白亦看着对方耳尖的红色,摇了摇头,“大堂哥好好休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