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维斯沉睡在床上,身上的外伤已经痊愈,又是干干净净,洁白得晃眼。
乖宝宝,早说过会把你带走,危野坐在床边笑眯眯想。
想起他被教皇扇了个巴掌,忍不住用头发挠了挠他的脸颊。
明明没有力道,睡梦中的男人却胸膛剧烈起伏,猝然睁开眼。
他似乎做了什么噩梦,目光震颤,呼吸一声重过一声。
“你怎么了?”危野悄悄收回使坏的发梢,“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艾尔维斯看向他,目光像是烫到一样收回去,“没有。”
“没有吗。”危野微微皱了皱眉,看到他面色不对,“可是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他脸上爬满了红晕,像是失血过多后的发烧,视线也闪烁不定,蒙上一层迷离之色。
“你治不好自己发烧吗。”危野立即起身,“我去买点药剂来。”
然而他刚转身,手腕就被抓住,“不用!”艾尔维斯攥着他细腻的肌肤,五指难以抑制地收紧,“不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