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醒过来时,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里面疼外面也疼。大概是致幻剂后遗症,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嘶……”倒吸气的声音才发出个开头就被严谨咽回肚里,昏倒前脑子里想的那些东西一股脑地漫上心头,刹那间严谨竟有种大脑处理不过来了的感觉。
周理就在旁边,严谨闭了闭眼,再难过都不能叫周理发现。秦叔教他,一个合格的仆人不该有情绪,他总得保持冷静,做个体面的人。
严谨霍然回神,要起身,才抬下胳膊,马上被周理按了回去。
周少爷命令:“你老实躺着。”
“呃……”严谨身体里总共就那点儿力气,被周理一下按散,心里顶着的那口气也随之散了,顿时疲惫的不行,躺在床上,阖眼认命地喊了声,“少爷。”
兜兜转转,到底是又叫起了「少爷」,逃了那么多年,还是逃不掉这两个字。
周理微微蹙眉,想说话,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音,严谨又睁开眼,打量周围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