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理宁愿他继续注射缓释剂,也不想要严谨注射这东西,反正他已经用五年了。
可看到严谨这个样子,他又气不起来。
他从床头柜里取了块儿酒精棉按在针孔处,“你没看这针头有多粗吗?这是专门给我用的大剂量……你……”
“周理。”严谨手指动了动,企图说服周理允许他使用缓释剂,“我明天……”
“明天不上班了,我替你请假。”周理堵严谨嘴,抱起严谨往浴室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以调休……你每个周末都故意去上班。”
严谨耳根泛红,这次被周理说对了,他确实是故意去上班。
一想到漫长的周末都要面对这位随时想跟他黏在一起的超S级Alpha,严谨便觉得还是上班好一点。
现在看也确实是这样,严谨又试着动了动手指上班总不会让他累成这个样子。
水温有些烫,对严谨来说刚刚好。对周理来说却有些烫,所以他没下水。
当然也是周理对自己不放心,只是听严谨弄出的细碎的水声都叫他浑身燥热。他出去静了会儿,把干净的家居服和浴巾拿进来放在毛巾架上。
严谨听见声音,一抬头猝不及防看见周理后背是块块分明的背脊肌肉。不过当他看见周理背脊两侧还有几道不甚明显的抓痕……严谨耳根又烫了起来。
周理不知道他后背上的痕迹,还以为是严谨想到了别的什么所以脸红。他坐在浴缸边缘往严谨身上泼了几捧水,“在想什么?”
“没什么。”严谨目光闪躲,往下沉了沉说,“我洗完了,你出去等我。”
“呃……”严谨提防他。
周理耳边莫名响起严谨刚在他耳边发出的松散呢喃,或许是刚注射的那点缓释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水汽稀释了严谨身上的信息素,又想到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让严谨明天上班,他忽然不想让严谨这样轻易地从浴室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