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欢？你跟他在一起有两年了吧。”
“是。”
“他很讨你欢心？”
莫子耀看着向谦平淡的表情，分不清他只是问问还是他介意，他回了一句「还好」。
“梁家欢跟赵海扬，哪个更讨你欢心，你在谁那边比较多？”
“家欢吧。”
向谦听到这个答案，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因为他知道莫子耀肯定在说谎，他为什么要说谎，他之前很少在他面前说谎的，他现在连赵海扬的名字都不敢说，越是这样，越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是吗？我还以为赵海扬在你心里比较重要。”
“他们都不重要，没有你重要。”
向谦笑了笑，紧紧抱着莫子耀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
……
3月5号，莫子耀跟他妈妈谢红韵一起在外面吃饭，他到的时候才知道他妈妈也把他爸叫过来了，之前闹成那样还能坐在一起吃饭，他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儿子，妈已经点好菜了，都是你爱吃的，你还想吃什么可以继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