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仿佛一把冒着寒气的刀子，死死钉在傅寒江的心脏上。
傅寒江回想起之前鹿川和自己说过的话，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
他的话，又有哪句是真的？
他不爱他们任何一个人。
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他的剑。
这剑既可以挥向敌人，也可以捅进自己的身体。
“是么？那我还你一份回礼怎么样？”傅寒江掏出一份合同，嘴角微微上扬：“你和启扬的这次合作，我就笑纳了。”
随后，傅寒江低头吻了吻鹿川的唇角，语气低沉又宠溺：“乖，辛苦你陪我演这场戏了。”
他刻意把声音压得很轻，却又刚好可以让他们两人听见。
“傅寒江，你他妈少在这张嘴乱编，你以为我们是傻子？鹿川真的爱你又为什么会找我？”
林子北终于忍不住跟傅寒江动起手来，两人皆是练过家子的身手，一来一回竟然不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