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不久之前,他的娇娇曾对自己说过。
“我曾经仰慕陛下,但我深知以我之姿色能力皆配不上陛下的风华,所以我主动退出。原以为你和骆闻二人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起码都是真心爱着陛下,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一个比一次廉价。”
曲潇姚的话字字珠玑,她冷笑一声,丝毫不顾容予霄已经难看到极限的脸色:“你们狂妄又虚伪,以为自己运筹帷幄天下无敌,却不知生命之脆,爱意之赤诚。”
不管容予霄有多爱鹿川,从他把蛊埋入鹿川的身体那一刻,那爱意就已经偏离了轨道。
容予霄低声怒吼:“够了!!”
“不够,远远不够!陛下为何抠出蛊虫?他不过是想摆脱你!他爱你,却也从未得到过平等的爱。”
曲潇姚扯了扯红艳的嘴唇,面容嘲讽:“你以为你屠了邻国陛下会高兴么?执迷不悟,最后只会一无所有。”
言尽于此,曲潇姚转身离。
曲潇姚仰起头,不让眼中的热泪涌出。
她和顷尧大婚,那个曾笑容真挚的少年,再也看不到了。
容予霄看着鹿川的面容,手忽然抖得厉害。
一滴红色的血泪竟生生滴在棺材上。
容予霄自幼便被扔去苗疆做质子,身上被毒物啃噬得体无完肤,心灵也在那令人作呕的环境中渐渐扭曲。
喜欢的东西便要不择手段拿到,绝不与他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