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飞卿揪过淮瑾的耳朵,在他耳边低斥:“我为什么冷落你二十几日你心里没数吗?你知错了吗?改了吗?”
“朕知错了!你都不回宫你怎么知道朕没改!?”
“回宫?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两人一边吵一边闹地走远了些。
子玑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浑然没察觉湛缱的视线早已收回,完全落在了自己身上。
子玑额头上还缠着敷用的药,双手手腕上都有淡淡淤青,外露的脖颈上也有两道细小的划痕。
他还不知子玑是如何被明君后救下的,但通过这些伤也猜到了几分。
定是滚落山坡或悬崖时,浑身都落了轻重不一的外伤。
湛缱自责又心疼:“子玑,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目光无限柔软,声调低沉温柔,云子玑因此没有推开他的拥抱。
好像被这个人抱着,无可无不可。
他趴在湛缱的肩膀上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自责?”
湛缱长眉低拧,尽管明飞卿早已提醒过,他的心还是为此猛烈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