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看热闹,特别是之前踩他一脚的那种人。
尤里卡慢条斯理地在会客室办理手续,一条一条地签署文件,这些文件之前也有自己的律师再鉴定过的。
“等他们官司输了,你不仅仅能看到他们丢脸,还能看到他们赔一大笔钱。”
“好叭。”雪筱耸耸肩,等就等吧。
就在这时,他们会客室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尤里卡以为是工作人员,头也没抬地说了句:“请进。”
但进门的却是优雅的高跟鞋声,而且是两声,虽然尤里卡没抬头,但他诡异的感觉到空气中的气氛不对了。
“恩?”尤里卡眉头微微皱起,想要探头,但诡异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想要逃避。
但那句话怎么说的?
真男人,要无所畏惧!
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了,人的一生,也就三百多年,也就十万零六千八百多天,说长很漫长,说短,他也很短暂。
尤里卡的呼吸卡在咽喉了,那种窒息感让他有点想要躲到桌子底下。
人生,为什么需要面对挫折?
为什么要面对这种事情?
他自己问自己,可以逃避吗?
他想,应该是可以逃避的吧。
毕竟,没有法律规定,人类是不可以逃避的。
但窗户虽然敞开了一条缝,但窗外是一百多楼。
不过没关系,他就算跳下去也死不了,因为外面有安全网。
“好久不见,我的孩子尤里卡。”那优雅文静的女士,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慈祥与包容地注视着尤里卡科俄斯。
“距离上次一别,很久没见了。”那位女士长叹,“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很好。”尤里卡教授听到自己从咽喉挤出这两个字。
随后就听见身旁传来不屑的轻哼声,“哼。”充满了讽刺和看不起人的语调。
就这么一个音节,充分的表达了这人的尖酸刻薄和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