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就不信,苏洛清还能把手伸到宫里。
洛清刮了刮鼻子,怎么老是觉得痒痒的。
“这样行了嘛。”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深思,看去。
挽着袖子衣摆夹在腰间,脸上全是汗水,还站着灰非常狼狈的闵钰锦,正杵着铲子问他。
洛清轻咳一声,上前看了看,点头:“可以了,现在我们就可以把它敷到地上和墙上,等凝固了。”
闵钰锦闻言顿时整个人跳起来,惊恐的往后退:“不会还是我吧。”
“自然。”宗政渊幽幽的一个眼神甩过去,语气冰凉:“快点,太阳都要落山了。”
闵钰锦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知道皇帝表哥偏心,可这也太偏心了。
洛清有点不忍,“要不,还是让他歇会吧,我来。”
“不用,身为皇家子弟,没有那么娇气。”宗政渊直接拒绝,还拉住洛清,好似生怕他去了。
闵钰锦:“...”
这话是说反了吧,明明皇家子弟才是最娇气!
望向苏洛清。
苏洛清一脸爱莫能助的摊了摊手,“不是我不帮你,你表哥想要锻炼你呢,只能辛苦你了,能者多劳,你加油。”
闵钰锦:“...”
去tā • mā • de锻炼,还能者多劳,那不应该是你能者多劳吗?
好气哦。
可一对上自家表哥那一双古井无波的眼,怂了。
蹲下身,皱着脸,咬着牙壮士断腕一样,捧起一坨水泥,砸到旁边早搭好的半人高墙上。
“要抹平哦。”洛清适时开口,让准备撤退的闵钰锦,默默的又把手放了回去,把那一坨弄平,整个人生无可恋。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