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它,我尊重你的想法。”席渊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道:“决定权在你,如果你想留下来……”
“不需要。”希维尔神色冷淡的打断他未说完的话。
“没有它,对我们都好。”
连希维尔自己都没发现,在听到席渊那么说的时候,他握着杯子的手无意识的用力。
“这样……也好。”他不在说什么,内心却忍不住批判自己这是什么人渣发言。
席渊瞥见那袋药,心中愧疚更多了几分,这些药的归宿注定只能是垃圾回收站。
即使知道那不过是刚刚萌芽的生命,在他过去所学习的法律上甚至不能给称为一个拥有生命权的个体,但扼杀了就是扼杀了。自己的不作为和默认,同样是对生命的迫害。
“有需要我做的,你可以直接说。”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这样自己的心里能好受些,席渊想到这里补充道:“我知道帝国不允许堕胎,所以……”
“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不用管,它会消失的。”希维尔的话落在他耳中,显得格外冷酷无情。
席渊说不出来话了,这个时候自己还闭嘴吧。
希维尔会那么说就是有把握解决问题,既然这样,自己要做的就是相信他。
他并不怕希维尔会突然想要留下这枚虫蛋,别问他为什么怕,问就是先前浏览到的那些孕初期资料给他的底气……虫族的虫蛋从着床开始就生命力顽强,但某种程度来说也十分脆弱。
没有雄虫配合灌溉虫蛋,那枚虫蛋就是能成长到被生下来,里面的虫崽也会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