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波、原在野被收在看守所的临时羁押室内。
刘安波一副偃旗息鼓的样子,垂着头,目光看向地面,整个人被阴郁的气场所笼罩,半点没有他平时的活跃劲。
原在野侧过脸打量着刘安波,觉得自己应该开口解释些什么,一动唇,免不了扯动了自己脸上的伤口,疼的他直抽冷气:“刘安波,今天的事,不是你一一”
刘安波抬头,一个冰冷的目光朝着原在野she过去:“不想挨着,就tā • mā • de绐我闭嘴。”
他现在半点都不想听原在野说话。
原在野每说一句,仿佛就在提醒刘安波自己被他绐耍了,给玩了,便控制不住怒气,便怒火中烧,就忍不住想要揍人。
“刘安波,事情是一一”
“我说了,你tā • mā • de绐我闭嘴!”刘安波瞬间暴怒,额头上青筋凸现,恶狠狠地看向原在野。
原在野鼻青脸肿,整个人刚刚被揍过,很是狼狈。
刘安波看他这服样子,想着都是拜自己所赐,心里的不痛快苏爽了一点,重新闭上了眼睛。
原在野刚要再次开口解释,一个警察走到羁押室门口,“原在野,出来。”
原在野的话被迫咽了下去,看了闭眼的刘安波,转身跟着警察出去做笔录了。
刘安波一个人倚在看守所羁押室的冰凉的墙面上,闭目眼神,脑海中全都是他和原在野最近三个月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想越气愤,抬起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墙面上。
然而,刘安波这一坐便是一下午,并没有人喊他出去做笔录。
到了晚上深夜,他是靠着墙面睡着后,硬生生被冻醒的。
刘安波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他打架都打到派出所来了,他身为警察的小叔估计快气死了,特别关照他,多留他几天,让他长长记性。
刘安波真不觉得这次打架这事怨自己。
如果这种事他都能忍,那他简直就是一个孙子,龟孙子。
以前闹归闹,因为刘安波知道自己不是刘家嫡子,母亲娘家贫穷,更何况,母亲跑了好几年了,他能在刘家过的很好混吃等死,全靠父亲喜欢,所以一向做事很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