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从前的他应该想不到,他还会有这么提防顾渊的一天。
没喝几口,他又想起了什么:“对了,顾亭月那丫头哭了么?”
这么想来,顾亭月也挺惨的。
他漫不经心地想。
之前他走的时候,小姑娘就很是伤心了一阵,后来他哄了许久,才把人哄了个差不多。
即便是这样,对方也会时不时地念叨一句阿笙哥哥。
眼下,好不容易小姑娘又有了新的慰藉,他却又走了。
一连被伤害了两次,他是真怕小姑娘伤心。
顾渊别过了眼:“嗯。”
“不过如今,她已经好转了许多。”他道,“离别一事,总是难免。将来,我也会离开她,她总要适应。”
赫连笙若有所思。
“那你呢。”他道,“顾渊,你习惯了么?”
顾渊蓦然抬起了眼。
赫连笙静静地看着他,语气很平静:“你每日来这里,虽说你是顾府的半个主人,没人会说什么,但是总会惹人怀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