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诏感觉池小天可能是有话想跟他说,他抵着池小天的背,声音有些闷:“有事吗?”
池小天在乌诏读初一时提过一次分床,乌诏哭了一天,眼都肿了,他在乌诏读高二时又提过一次,乌诏哭了一周。
他斟酌着语言:“小诏,你长大了。”
乌诏没吭声。
乌诏很少让池小天有操心的地方,除了有点黏他之外,一直是挺沉稳的,池小天有时候都猜不到乌诏的想法,就好比现在。
池小天去掰乌诏的手腕:“以后你得自己睡了。”
乌诏还是没说话。
池小天挺怕乌诏哭的,他强迫自己对上乌诏的眼睛,乌诏没哭,少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是分开吗?从今晚吗?”
池小天怔了下才道:“嗯。”
乌诏笑了下,很乖:“好。”
这一切顺利到池小天感觉有些荒谬。
乌诏不是什么柔弱的人,他就在池小天前面比较乖,他大多数时候都变现的让人感觉畏惧,但他今天似乎心情挺好的。
张一观察了会:“您很高兴?”
乌诏托着下巴:“你看出来了?”
张二客观陈述道:“挺明显的。”
上一世的池小天不会喜欢乌诏,只会有愧疚和负罪感,他一直想着他的兄弟,一直走不出来。这样的人,无论看起来再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