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良子那边再撑个半个小时,当地警方就能根据定位将他们的老巢包围。”
刑警队长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你】、战友。”
车子又行驶了十几分钟,进入了一个偏僻的山路后,将车子停在一个村口前。
沈秋一直在观察外面的环境,同时心里计算着时间。
等车子一停,他就用爪子拍了拍林良,昏迷的林良悠悠转醒。
“我这是在哪儿。”
前头的人听见动静探头看了眼,然后拿对讲机跟刘刚报告,“刚哥,条子醒了。”
刘刚很快就从前面的车子上下来,过来探头看了眼刚“苏醒”的林良,脸上带着恶劣的笑。
“醒了也好,醒了就让大家都看看,往日高高在上的警察,现在是怎么沦落为丧家之犬的!”
林良面上适时闪过震惊和恍然,然后看着刘刚说了句“是你。”
“是我!想不到自己能落到我手上吧!”
刘刚对林良显然是恨之入骨,看见清醒的他,恨意几乎填满整个眼睛。
他让人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林良对面,然后让人把村里的小弟们都叫出来,指着林良介绍,“各位,这位是已经退休的缉毒警,知道缉毒警是干嘛的吗?是专门截我们财路的!”
周围形形sè • sè的人看向林良的视线顿时变得十分不友好,那是一种阴森又带着戾气的怨毒。
沈秋毫不怀疑,只要刘刚一句话,这些人就能冲上来将他们生吞活剥。
毒贩,缉毒警,天生就是站在对立面的。
互相恨之入骨。
沈秋深吸口气,觉得背脊有些发凉,他看向刘刚,不知道他这是想做什么。
不过庆幸的是刘刚并没有让小弟生吞林良的想法,他让人将林良押到面前来。
沈秋自然是不准,小弟才刚动,雪白的萨摩耶就呲牙朝他们低吼,尖牙露在外面,仿佛只要他们一动,就立马冲上来撕碎人的皮肉。
小弟们有些胆怯,看向刘刚。
刘刚分外不耐烦,只随意的扫了眼就让小弟直接弄死。
但小弟们压根抓不到这只狗。
明明是只中型犬,五六十斤的体重,却偏滑的跟个泥鳅似的。
左跳右跳,不仅没让小弟们抓住,还始终守在林良周围,让人无法靠近。
刘刚越看眼神越恶,“你的狗,跟你们这些条子一样令人厌恶。”
他忽然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把自制木仓,对准林良身边的土地就是“砰”的一木仓。
沈秋没想到他会把木仓拿出来,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