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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舟好像只和季临戈说过很多毫无意义的话,大多时候,沈辞舟说的话都简练明确。
比如:他要乔欢颜死。
他回到住处后,在白板上写写画画许久,总结了几个可能的突破口,偷税漏税、行贿受贿的证据沈青锋应该已经在查了,沈辞舟目光落在“沈陆英”三个字上,把他圈了出来。
沈陆英的疗养院在N市郊区,但沈辞舟托人查过了,那家疗养院查无此人。
手绢是很重要的信息,但因为尚未解锁,他被糊成了马赛克。
沈辞舟曲着腿坐在飘窗上,仰头靠着墙壁,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沈迎之,真的是主角吗?
他脑子里那个简单粗暴的系统,看似处处在让他走“剧情”,但实际上,除了大的剧情点之外,沈辞舟的其他行为它一概不管,扣分都扣得那么敷衍。
它的存在,更像是一种约束,约束沈辞舟动作不要太大,大剧情还是要走一走,就好像……
怕沈辞舟会引起什么关注。
他在乱成一团的毛线堆里,扯出一个线头,再拉一拉,后面又缠住了,思绪纷乱的让人头疼。
没痛上两分钟,他身体一麻,不受控制的活动了两下手腕。
“不睡觉不吃饭……”季临戈站起身,活动着酸麻的四肢,“你要修仙然后和我做一辈子神仙眷侣么?”
他把白板放好,缓步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先把小米淘洗后放进锅里,煮了个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