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镜被他这副态度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才惹了先生生气。
“你看看,你看看,”文春秋立马抓住了这一点大做文章,“玄华,不是我说你,想要为人师表,起码也得对学生和颜悦色一点儿吧?”
左向庭眯起眼睛:“文校长,差不多就得了啊。你在这儿唱红脸,打的是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
文春秋咳嗽一声,这才悻悻闭嘴。
见状,左向庭这才心满意足地看向乔镜。他先是把神色忐忑不安的黑发青年上下打量了一遍,末了,又发出一声冷哼,慢悠悠地问道:“你就是晏河清?”
乔镜攥紧手中的包带子,谨慎地点了一下头。
“那之前为何不说?”左向庭质问道,“我记得你之前还因为家庭困难向学校申请过补助,怎么,没钱的时候知道向师长求助,性命难保的时候就忘了?非要自己逞这个英雄?”
乔镜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是没想到左向庭居然是因为这个生气。
“……抱歉,先生。”
“你是该道歉!”左向庭喝骂道,“不过不是对我,是对生养你的爹娘!这么糟践自己的性命,那你还写什么东西?不如直接出城当个大头兵去战场堵枪/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