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就被‘欺负’得够狠了,醒来居然还有变本加厉的迹象。
“不够,这才哪到哪?”
盛言闻一边不依不饶的动作,一边又将主动权抛给他,“洲洲,你要不喜欢,随时可以躲。”
气息逐渐有了失控的迹象。
盛言闻试图去够时洲的唇,结果却被后者赌气似地躲了过去,“不行!你、起来。”
“……”
被拒绝的盛言闻溢出一丝苦涩的笑,又变本加厉地攻略着他的胎记。
再低的冷气也压不住体内的热意。
明明只是隔着衣料的索取,但时洲的清醒还是一点一点地流逝,原本阻拦的手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勾紧了臂膀,“呜,言闻。”
直到盛言闻突然没了动作,作祟的欲念卡在了临门一脚。
“……”
时洲睫毛颤了颤,有些不得劲地抬了眼,“嗯?”
盛言闻克制着吻了吻时洲的额头,瞧见他眼底那抹带着继续意味的微光,偏偏忍着不发作说反话,“既然不喜欢就不闹你了,免得又说我欺负你。”
“我去隔壁浴室冲个澡,这间浴室留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