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难熬地哽了一下,挽留的话卡在喉咙中说不出口。
刚开始抗拒得起劲,这会儿要是‘欲求不满’,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盛言闻等了几秒,见他固执得没有开口,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洲洲,你自己一个人能解决?”
时洲忍着那点不匀的气息,“不劳你操心。”
“好。”
盛言闻笑应,下床走去了隔壁客卧。
时洲莫名生出一种被丢下的失望感,他蜷缩着身子,借着被子的掩饰久久不愿动弹。
……
四十分钟后,彻底平静下来的两人才面对面坐在了餐桌上。
盛言闻做了两份简易的三明治,递了过去,“生气了?”
时洲抿了一口水,故意不接话。
盛言闻轻笑,“我错了,就算再生气也得吃了早饭,三明治里夹了你爱吃的鱼肉和虾肉,鱼刺和虾线都已经挑干净了。”
时洲这才接过他手中的三明治,故意移眼转移话题,“芝麻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别给它吃。”盛言闻双标得很明显,“如果你喜欢,那我再给你做。”
时洲啃了一口,含糊其辞,“别故意卖好,我又吃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