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有些凉,可盛言闻掺着酒意的呼吸是热的。
他攫取着肖像想惦记了许久的软唇,以最强硬的姿态攻入怀中人的唇齿,掠夺着对方的呼吸、侵略着口中的每一处温软。
时洲知道‘自己’早已和盛言闻接吻过千遍万遍,但架不住记忆里没有接吻经验的事实。他想要推开眼前人,却怕对方又打定主意和他‘离婚’。
“唔嗯”
盛言闻覆压上来的怀抱裹挟着熟悉的气味,让时洲在慌张中又收获了一丝安定。
带着强制意味的吻不停,时洲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旋涡里的鱼,像是一点点地被扯着往下坠,渐渐升起的窒息感逼迫着他发出求助的呜咽。
时间流逝在激烈的亲吻中模糊了概念。
时洲甚至觉得,自己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死亡的人。
终于,盛言闻松开了他。
新鲜的空气重新光临,时洲猛然呛了两声,眼角眉梢出尽是一片红意。
盛言闻眼底的深意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更浓了一些。
“……”
时洲还没从缺氧的恍惚中回神,忽地又脱口而出了一丝猫儿般的嘤咛,他慌张地将身子往后仰了仰,结果却被坚固的桌沿和盛言闻的臂膀双双断了退路。
“不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