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重了一分。
时洲有些害怕地缩回到盛言闻的怀中,转而被对方一把抱到了书桌上。
桌上的笔筒应声而倒,散落在地面的签字笔啪嗒嗒地撞击着时洲的心房。
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渴求地圈住盛言闻的臂膀,向来偏凉的体质这会儿正烫得惊人,“言闻。”
时洲只能埋头缩在盛言闻的怀中,不敢去阻扰对方的举动。
“言闻,别……”
一边说着无关痛痒的拒绝,一边如热化的糖人靠在怀中。
盛言闻被酒意带动的燥意终于减轻了,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别怕,你喜欢的。”
……
…………
………………
空气中的热意来不及散去。
盛言闻看着轻而易举就被弄迷糊了的时洲,用唇去吻了吻他的鼻尖,“别哭了,我又没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