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和盛言闻肩贴着肩,听见司机的介绍后偷笑道,“何止啊,各种果树花树都栽满了。”
小时候他和鹿然还偷来过一回,因为攒得三块零花钱不够在水果摊里‘豪横’,只能悄咪咪在这些有钱人瞧不上的果树上换一些吃的。
盛言闻低笑,抵在时洲的耳畔低声反驳,“其实里面也没司机那么好,迎着海建别墅,刮风下雨就糟糕,只是偶尔度假但长期不打理,房子就潮得不像话。”
“嗯?”
时洲看了过去,用蹙眉代替问话。
盛言闻实话实说,“不怕你笑话,爸妈当年就是司机口中的‘有钱人’之一。”
时洲一惊,“盛家在这里有房子?”
“嗯,我小时候来玩过两三回,后来……”盛言闻眸光微晃,改口,“后来这房子怎么处置得不清楚。
要不是看见别墅区的大门觉得眼熟,他险些就要忘记这回事了。
倒不是盛言闻凡尔赛,盛家一直以来财大气粗,以往假期出门游玩的住宿地最不缺的就是自家房子,或者住自家投资的星级酒店。
盛言闻伸手去勾时洲细长的手指,默默摩挲把玩着,“要是知道你在这里长大,当年我就应该多来几趟,说不定我们能更早认识。”
时洲心尖泛起一抹微妙,口中却说,“哪里能那么容易认识?阿不让我们这些小孩子随便出福利院,怕出事。”
除了抓青蟹,那就是每月中旬去码头采购海货,那也都是听话的小朋友才能跟着出门逛逛。
“会的。”
盛言闻坚持自己的看法,他趁着前排座椅的遮挡,唇侧轻轻触上时洲的耳朵。
“有缘分的人,总该遇见的,就比如我和你。”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激起的酥麻一路延伸,搅弄得心潭涟漪。
时洲瞥见两人款式一致的婚戒,欣喜地反握住恋人的手,“嗯,总该遇见的。”
就像是什么都还没有经历的他穿越到了五年后,照样会在相处中对盛言闻心动、产生难以割舍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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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了福利院的门口,直播重新开始。
众位嘉宾各自抽签带着八位小朋友聊天玩乐,最后才将赚来的钱合在一块上交,节目组按照约定翻倍了爱心基金全权交给了崔院长。
三个小时后,最后一期的录制任务总算结束。
盛言闻趁着时洲备采的空隙,独自一人前往了院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