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阻止的宋稚只剩下失落,他咬住嘴唇,上面还带着喜欢人的温度。
手掌被人按在心口,迷惑人心的嗓音沿着唇边蔓延至耳廓,“不怕感冒?”
“不、不……”宋稚被下了盅,只会拼命摇头。
床幔被人扯下,将明月阻隔于夜色外,独自在清风中摇摆。
下蛊之人撬开他的唇,疯狂占据全部口腔,夹带桑叶气味的吻,顺着紧贴的唇缝向里蔓延,流转于唇齿间,连呼吸都不肯放过。
*
第二天早上。
根据节目组要求,所有嘉宾需身着房内的主题服装来一楼大厅。
宋稚一袭白衣跟在严淮身后打喷嚏,没走几步,后者就要停下来帮他擦鼻涕。
「嗷呜老公也太宠了吧。」
「呵,也不看感冒谁搞的。」
「活该他晚上跑人家床。」
“哎哎,小宋你这啥情况?”张伦走过来,“不是你老公感冒吗?怎么我看你比较严重?”
宋稚只关心张伦头上那顶滑稽的武大郎帽,还好没选这个房间,简直丑到爆炸。
“昨晚着凉了。”严淮打开保温比递给宋稚。
「屁,就是老公传染的。」
「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
“嗐,你瞧你俩,这录制都快结束了,反到是一个接一个生病。”
宋稚水喝到一半,突然停下。